“锦衣卫办案,奉圣上之命,捉拿罪犯陈延祚,反抗者,杀无赦!”锦衣卫千户官梁可望向侯府家丁亮出令牌昂声说道。
锦衣卫至少来了一个百户还个个全副武装,侯府家丁哪里见过这阵势,一时慌了神踌躇不敢上前。
“还愣着作甚,入府拿人!”梁可望一声令下,锦衣卫便要冲进去。
“放肆!我乃大明魏国公,汝等何人指使,竟敢擅闯泰宁侯府?”泰宁候陈延祚还没吱声,魏国公徐允爵却是先头一步出来喝道。
他有这个底气,魏国公一脉上承中山王徐达,乃是大明三百年来顶级的勋贵,莫说是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千户,就是指挥使见了他也得见礼。
“那正好,省的去国公府跑一趟了,全部拿下!”梁可望不为所动,心道还省事了,他在关外亲眼见到边军血战,对这些只知享乐的勋贵没什么好印象。
“这位大人,朝廷拘捕当朝侯爷应有个说法吧,敢问我陈延祚犯了何事?”陈延祚面色阴沉的上前来。
“让你死的明白,李二,给他念!”梁可望回头对身后的一个下属说道。
“经查,崇祯八年五月,泰宁侯陈延祚强行收缴昌平黄村良田二十八顷,致使黄村百姓流离失所!
崇祯十年十二月,泰宁侯陈延祚将京城郭记粮铺老板郭有德打赏致残,强抢郭某之女,致使其悬梁自尽!
崇祯十四年春,泰宁侯逼良为娼……
……”
李二手里拿着的文书足足有好长,随着他的宣读,陈延祚的脸色愈来愈差。
“别念了。”陈延祚声色有些颤抖,他一切都明白了,这是一场预谋,是崇祯早就算计好的。
现在他对那些罪行已经不在乎了,若说这些腌臜事,莫说京城,大明有几个勋贵手底下干净?
“我愿捐出全部家业,以换取圣上宽恕。”陈延祚弯腰行礼道。
既然这事是皇上开的口,那么这些罪行不管是真假,假的也是真的,他最大的错误就是低估了崇祯的魄力。
而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认错,祈祷崇祯能念及祖上功劳,对他网开一面。
“晚了!拿下,押往诏狱!”梁可望哪里有空帮其传话,今日只分到他手里的名单就有十几个。
“你……放肆!本国公要见皇上!”徐允爵见陈延祚拱手伏诛,自知有些不妙,慌张之余面容早已变得狰狞。
“皇上可没空见你,拿下!”梁可望甚至都没着人宣读其罪行,这徐允爵手底下的腌臜事用罄竹难书来形容都不为过。
……
又是一个全城哀嚎的日子,从去年到现在,一年多时间,京城文武被修理了三次。
第一次是文臣,第二次还是文臣,这一次则是全体勋贵。
崇祯的胃口不可谓不大,只一日时间,京城被抓捕的勋贵多达一百二十八户,包括在五军都督府任职的勋贵也没有放过。
最倒霉的便是魏国公徐允爵,这厮本来只是从南jing到京城来盘账,结果好巧不巧的撞到了枪口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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